change your life

あなたは偉大なまたは少し普通の人であってもよく、あなたの人生は、道路を滑らかに、または多くの浮き沈みを経験してきてもよいです。しかし、任意の時間は、あなたが自分の責任を忘れることができない、我々は適切に自分自身を治療する必要があります

「体によって自分自身を助けることができませんでしたか。」?ナンセンス!。

  あなたは数年前に新聞のニュースの作品を見てきましたが、大手製薬工場の相続人が米国と14歳の継娘がセックスをするの有罪判決を受けたためと報告しました。
判決前に、裁判官は「男性ホルモンは、このように低い正常な男性よりも誘惑に抵抗する能力をその性欲が正常な男性よりもはるかに強いので、大きい方の一部を供給し、。」と宣言していますしかし、男性の精巣ホルモン高い量の大半が、同じ罪を犯しませんでした。
それは裁判官を聞いた時には、実際には、つい最近私たちは、詐欺的ナンセンスの例では、ますます頻繁に聞きました。私は新しいナンセンスと呼んでいます。それは虐待ではないが、それは人間の本性のおなじみの、アクセスイディオムであり、それは「私たちのコントロールを超えて。」ですが、
有機物の種類として男のこの考えはない人は自由意志を持って、生理学的および社会的勢力の対象となります。これは、犯罪者が道徳的にあるいは法的に有罪ではなく、考えられている「病気」。人々を放棄したくなるかもしれません - の概念は、このように他の動物と異なる人間の特性を否定、抵抗する - とする必要があります。
我々はニュースピーク文ナンセンスの他の例を見てください。
大人の何百万人が世界の喫煙があり、それらのほとんどは中毒されたと述べました。彼らは作ることができないという中毒性の用語の意味は、それが私たちのコントロールを超えています。しかし、我々は、多くの喫煙者があることを知って、彼らは禁煙治療を通過する必要はありません。彼らはちょうどそれを放棄することを決めた - それが終了します。
それらがはまっている場合は、どのようにそれを終了することができますか?中毒の定義は、中毒者が不本意の状態になっていると言うことではないでしょうか?
私はタバコの喫煙は基本的習慣、ない中毒であると信じています。あなたは、人々の喫煙、中毒性習慣と明確に区​​別して話すとき、それは非常に重要です。新しいフレーズナンセンスが無駄に彼らの努力に等しいと考えられているため、多くの人が、たばこをやめます。私たちは、喫煙または他の悪い習慣をやめることに加えていることを認識することは、より困難なルアーに抵抗するために作るために不快な「症状」の多くをもたらすが、それは不可能ではないだろう。
新しいナンセンスのもう一つの効果は、怒りと暴力の非道な行動のための口実を提供することです。誰かが言って何回聞いた、「彼は私が叫んだそう怒っていました。」この引数は意味がありません。 。怒っ決める「」可視、「侵害のその後の行動によって、」怒ることにしました必ずしも先天性ではありません。・Tafulisiの社会心理学者キャロルは、「我々は、彼らが不当な扱いを受けてきたと思うとき、私たちは怒りますが」と指摘しましたアクションが、怒りの表現を獲得したアプローチを学びました。推論によって、感情が言う、怒りを抑制するために - 学ぶための他の方法があります。実際には、我々は怒りに飛ぶしないように選択することができます。あなたは上司は私たちが落ち込んで、私たちはめったにコントロールを失っていない行ったときに気づくが、友人や家族の迷惑によって、私たちはしばしば気性が手に負えなくなっていましたか?
高校二年生、私はwhinyだったとレッスンを受けました。この前に、私はいつも彼らの不機嫌だと思います。バスケットボールの練習の最初の日は、コーチは私がプレーしたい「人に男を。」私は、元のヒットはヒットしませんでした、不正確撮影したので、彼は踏みつけると駄々をこねます。コーチは私のところに来て、叫んだ:「次回はそれも私のチームでプレーを考えていない、私を気に」私は彼らの行動とどのようなごまかしのための言い訳をし、「しかし、コーチませんでした。この時間は、私は体ません「自分。これは私が恐れていたので、彼は私にこの無意味な言葉と戻って私の古い呪いの一連の単語を聞いたです。彼は私が自分自身の拘束に自分の行動を導くために持っていた、任意の言い訳を受け入れることを拒否しました。その後、私は自作を失ったことはありません彼のチームにありました。
アルコールや、他の薬?彼らは人々の意志を圧倒することはできませんか?
人気の概念は、必然的に、よりそのアルコール中毒や麻薬中毒者であるか、彼らがこれまでのコントロールを失うまで、より多くの、より多くを吸う飲みます。しかし、この概念は、薬物の人々に反論する決意をたくさん持っています。実際には、正式な治療法のない何百万人もの人々が、薬物やアルコールを終了しなければならなかったがあります。ほとんどの人は単純に自己規律に依存しています。
結局のところ、我々はいわゆるクリニックで見た偶然の例ではない「麻薬中毒者を。」途中で挫折する誘惑である - 彼らは取り除くまたは乱用を制御していなかったものです。彼らは思わず言って、その人は、この自己deludingを受け入れた治療します。
私たちは、人々が自己破壊的な習慣の一部を取り除く助けてはならないとは言いませんよ。しかし、治療の最初のステップは、彼らが自分自身を助けるために能力を持っている自分自身を知っているように、それらを思い出させるべきです。人々は、世界で最も強力な力に電力を供給します。
限り、我々1日は、中毒の認識を変える医学的問題としてそれについて考えていないとして、我々は、薬物を克服することはできないだろう。中毒は、基本的に道徳的な問題である:中毒を行うには彼らの選択です。
私たちは彼らの行動のために人々が責任を保持する必要があると信じて、私たちが提供できる最も倫理的かつ最も効果的な治療法です。だから、次回誰かが「私は思わず」彼を信じてはいけない、あなたに言います。そして、あなたはその人に行うには良いものを与えなければならない - あなたは彼を信じていない彼に伝えます。

你也許看過幾年前報上的一段新聞,報道美國某大製藥廠的一位繼承人因為與14歲繼女發生性行為而被定罪。
  在宣判之前,法官曾宣稱「有些人的男性荷爾蒙供應量較大,以致性慾較正常男子強烈得多,抗拒誘惑的能力因而遠比正常男子為低」。然而,絕大多數睪丸激素量高的男人,卻並未犯同樣的罪行。
  法官的那段陳詞,其實只是我們近日越來越常聽到的騙人鬼話中一個例子而已。我把它叫做新的胡說八道。它雖然不是污言穢語,卻是一句耳熟能詳、觸及人類本性的成語,那就是「身不由己」。
  這種想法把人當做一種受制於生理和社會力量的有機物,而非一個具有自由意志的人。它認為犯法者並非在道德上或法律上有罪,而是「有病」。它捨棄了人受到誘惑可以——而且應該——抗拒的觀念,從而否定了人之異於其他動物的那種特性。
  我們看看這句新胡說八道的其他例子。
  世界上有千千萬萬的成年人吸煙,其中大多數據說已經上癮。上癮這個名詞的含義是他們不能自制,亦即身不由己。可是我們知道,有許多吸煙的人不必經過治療便戒了煙。他們只是決定把它戒掉——就這樣把它戒了。
  假如他們是上了癮的話,那又怎麼能夠把它戒掉呢?上癮的定義不是說上癮者處於一種身不由己的狀態嗎?
  我認為吸香煙基本上是個習慣,並非上癮。你跟吸煙的人談論時,把習慣和上癮區分清楚是非常重要的。許多人放棄戒煙,就是因為那句新的胡說八道認為他們的努力等於白費。我們承認戒煙或除其他陋習時,會帶來諸多不舒服的「症狀」,使抗拒引誘更加困難,但這並不是辦不到的。
  新胡說八道的另一個作用是為出格的憤怒與暴戾的行為提供藉口。你聽別人說過多少次,「他氣得我破口大罵」。這種說法沒有道理。社會心理學家卡露·塔芙裡斯指出「憤怒:當我們認為自己受到不公平對待時,我們便『決定生氣』。」可見,由「決定生氣」到其後侵犯的行為並非先天性的必然行動,而是後天學到的一種表達憤怒的辦法。可以學到的還有其他辦法——壓制憤怒、把感受說出來、以理服人。事實上,我們能夠選擇不暴跳如雷。你有沒有注意到老闆令我們沮喪時,我們很少失去控制,但受到朋友或家庭的煩擾時,我們卻常常脾氣一發不可收拾?
  中學二年級時,我因為好發牢騷而受過一次教訓。在這之前,我老認為自己的脾氣不好。練習籃球的第一天,教練要我打「人盯人」。我投籃失准,原該命中的卻沒有命中,於是又跺腳又發牢騷。教練走到我面前大聲喊道:「下次如果再來這一套,別想在我的隊裡打球。」這次我並沒有為自己的行為找藉口而強辯什麼「可是教練,我身不由己」。這是因為我害怕他聽到我這種胡說八道的話而用一連串舊的罵人話回敬我。他拒絕接受任何藉口,我只好靠自己的克制指導我的行動。此後,我在他的隊裡再也沒有失去自製了。
  酒和其他毒品又如何呢?它們也不能壓倒人的意志嗎?
  一個流行的觀念是,酗酒和吸毒的人無可避免地越喝或越吸越多,直到他們失去控制為止。但是,這一觀念已給許多決心戒毒的人駁倒了。事實上,有好幾百萬人未經正式治療就已把毒品或酒精戒掉。絕大多數人只是靠自律而已。
  我們在診所裡看到的所謂「癮君子」畢竟不是偶然的例子。他們是那些未戒除或節制惡習的人——是誘惑的手下敗將。他們說是身不由己,而治療他們的人卻接受了這種自欺欺人的說法。
  我不是說我們不應該幫助別人戒除一些自毀的習慣。但是治療的第一步應該是提醒他們,讓他們知道本身具有自助的能力。人的意志力是世界上最強大的力量。
  只要我們一天不改變對上癮的看法,把它看作是個醫療上的問題,我們便永遠也不能戰勝毒品。上癮根本是個精神上的問題:人們是自己選擇去做癮君子的。
  我相信,要人們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是我們所能提供的最合乎道德和最有效的治療方法。所以,下次有人對你說「我身不由己」時,不要相信他。而且,你還要給那個人做件好事——告訴他,你不相信他的說法。


 Provenance :讀者文摘

崔紹

崔紹是博陵王崔玄暐的曾孫子。

崔紹的祖父叫崔武,曾在桂林作官。父親崔直,元和初年也在南海作官,曾被郡裡任命到端州做官。

崔直為政清廉,生活過得很清苦,從不聚斂貪財。所得薪俸除了養家餬口,就都周濟了困難的親朋。

他在郡裡呆了一年多,因為得了中風病,臥床不起好幾年。

本來就很窮,又得了重病,更是慘淡,死了以後,家裡幾乎只剩四壁,家裡的人們也沒有能力拉他的靈柩回北方故土安葬。

崔紹在這種情況下,更是兢兢業業的作人為官,處處傚法亡父的節操而積德行善。

當時郡裡有「南越會府」,(是一種同鄉互助性的會館),常常資助一些清貧的官員和淪落的士人學子。

崔紹常常為了救燃眉之急迫於凍餓之苦,不得不到「南越會府」中求點幫助。

在會府裡結識了賈繼宗,他的外表兄夏侯氏的兒子就是崔紹的女婿,所以崔紹和賈繼宗交往很密,對他家很熟。

大和六年,賈繼宗由瓊州招討使改任康州牧(一個州的長官),就薦舉崔紹到州衙裡任掾屬(負責文秘的官)。

康州所屬有個縣名端溪,代理縣尉隴西人李彧是前任大理寺評事景休的侄子。

崔紹與李彧是的交情,處得很融洽。崔、李兩家住得也很近。

李彧家裡養了一隻母貓,常常跑到崔紹家抓耗子。

南方當地有種民俗十分討厭,別人家的貓在自己家裡生崽,認為是很不吉利的事。

李彧家的母貓在崔紹家生了兩隻貓崽,崔紹十分厭惡,就讓家裡的僮僕把三隻貓拴在一個筐籮裡,弄了些石頭裝在裡面,又用繩子把筐口拴死,扔到了江裡。不到一個月,崔紹的生身母親滎陽人鄭氏去世,按官方的規定父母去世凡有官職的必須解除職務守孝。

崔紹解了官更加貧苦了,家裡有好幾輩的孤寡,連喝粥的錢都供不上,常常是吃了早上沒有晚上的。崔紹實在沒辦法,就在廣州一帶到處遊蕩,向親戚朋友們告幫。

他於太和八年五月八日從康州出發,走遍了海南的幾個郡,到這年的九月十日到了雷州。

崔紹家裡經常供奉的神像,是一字天王,已經供了兩代。

崔紹到雷州後,住在旅店裡,當月二十四日突然得了熱病,過了一夜更重了,第二天就死了。

臨死的時候,崔紹忽然看見兩個人,一個穿黃衣一個穿黑衣,手裡拿著公文對崔紹說:「我們奉閻王的命令捕你。」

崔紹一開始不服,說:「我一輩子淨作好事,從未做過惡,我犯了什麼罪要被你們捉到陰間呢?」

兩個鬼卒大怒,說:「你殺害了三個無辜的人,被害人在陰間告了你,天帝都下了公文讓閻羅王審問你,準備讓你為受害人抵命呢,你怎敢自己叫屈,抗拒王命?」

說罷展開手中的公文。

崔紹見上面的字寫得很清楚,但鬼卒不許他細看。崔紹這時心裡十分害怕,但仍不知道判自己什麼罪。

這時,見來了一個神人,兩個鬼卒趕快伏在地上叩拜。神對崔紹說:「你認識我嗎?」

崔紹說不認識。神說:「我就是一字天王,你家供奉我多年了,我常常想報答你。

現在我知道你遭了難,所以特地來救你。」崔紹一聽立刻跪伏在地下求一字天王相救。

天王說:「你儘管跟我走吧,我保你不會有災難。」

說罷天王就走了。

崔紹緊跟著天王,那兩個鬼卒在崔紹身後押著。

他們走過去的是一望無頭的大道,也不知這道是通向哪裡的。

走了五十多里。天王問崔紹累不累,崔紹說不太累,還能勉強走二三十里。天王說,快到了。

正納悶尋思快到什麼地方時,遠遠看見一個城門,城牆有幾十丈高,門樓很高大,有兩個神人把守著,他們見天王來了,都側身站著行禮,顯出很敬畏的樣子。又走了五里,又看見一個城門,有四個神守著。

這四個神見了天王后,也像第一個城門前的神那樣行禮。再走三里多地,又有一個城門,但城門關著。

天王對崔紹說:「你先站在這兒等著,我先進城去。」

說罷天王就騰空從城上飛過去進了城。過了一頓飯工夫,聽見城門上的大鎖有了響動,城門大開,見有十個神人,天王也在中間,看他們的神色,都很憂慮恐懼。

又走了一里地,又見一個城門。城裡有八條街,街道十分寬闊,兩邊種著各種樹木。崔紹認不出來是什麼樹。街上有很多的神人,簡直數不清有多少,都站在樹下。

八條街中有一條街最大,順這條街往西走,又有一個城門,門兩旁各有好幾十間樓房,房門都掛著簾子。

街道上各種人物都很多,車、轎混雜在一起,車蓋轎篷五彩繽紛。

有騎馬的,也有騎驢的,和人世間的街市一模一樣。這個城門,沒有人看守。

又過了一道城門,儘是高樓,不記得有多少間,樓上的房門都掛著珠簾翠幕,看得人眼花繚亂。樓上全都是女人,沒有一個男人。

她們的衣服十分華麗,佩戴的首飾非常新奇,高貴絢麗是人世上從來沒見過的。

每家門上都掛著朱紅的旗或銀粉繪製的彩旗,旗多得數不過來。

也有好幾百穿紫衣服的人在城門上來來往往。天王讓崔紹在城門外先站一會兒,自己先走進去了。這時那兩個鬼卒領崔紹來到一座大廳堂上,讓他先見一見王判官。

到了大堂前,穿著綠袍的王判官走下台階和崔紹相見,很熱情的接待了他,並向崔紹施禮回拜,問寒問暖,還問一路的辛苦,並請崔紹走上大堂和他一齊坐下說話,還讓人泡茶。

過了半天,王判官才看著崔道:「你還沒有生吧?」

崔紹不懂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心裡很驚慌。王判官解釋說:「陰間忌諱說『死』字,所以把死叫作生。」

說罷就催人快上茶,茶端上來以後,王判官說:「這茶你不要吃,因為它不是人世間的茶。」

崔紹正猶豫問,有個穿黃衣的人提了一壺茶來,判官說:「這才是陽間官家用的茶,你可以放心喝了。」

崔紹喝了三杯茶以後,判官就帶他去見閻王,手裡拿著一張公文,也不經通報,就進了閻王大殿。

崔紹看見閻王正和一字天王對面而坐,天王問閻王說:「我就是為這個人來向你求情的。」

閻王說:「有苦主上訴,儘管崔紹沒有親手殺人,但是他親口下了命令,讓別人把受害人殺死在江裡的。」

天王命人傳被崔紹殺害的人上堂。

這時有十幾個穿紫衣的鬼卒應聲出了大堂,不一會兒有一個人,穿著色彩斑斕的紫袍,手裡拿著笏板,笏板下有一張狀紙,領著一個女人上了堂,女人後面還跟著兩個孩子,這三個人都是貓頭人身。

那女人穿淡色裙子黃衫子。

兩個孩子中一個女孩穿著同樣的衣服,一個男孩穿著黑衫。三個告狀的在大堂上哭號不止,說崔紹無緣無故地殺害了他們母子。

這時天王對崔紹說:「你趕快答應為他們抄經書作功德,使他們超度!」

崔紹由於又慌又怕,竟一時想不起人間常念的佛經都有什麼名目,只記得有一部《佛頂尊勝經》,就忙向那三個貓鬼許願說為他們各自抄寫一卷經文。

剛許完願,那三個告狀的貓鬼就消失了。

閻王和一字天王就讓崔紹從台階下走上堂來坐下,崔紹忙向閻王拜謝,閻王也施禮回拜。

崔紹非常謙恭地說:「我是一個凡夫俗子,犯了罪又有苦主控告,是不該得到寬恕的,沒想到還能生還,這都是大王的恩德,大王還這樣降尊向我還禮,使我實感不安有愧啊!」

閻王說:「您的事已經處理完了,就快回人間吧。死生是完全不同的兩界,你是活人,所以我不敢接受你的拜禮。那麼,你是誰家的子弟呢?」

崔紹說出自己的姓氏、族系給閻王,閻王說:「你說的如果是真的,那麼我和你還是親家呢。

我就是馬總,人世間的馬僕射。」

崔紹一聽立刻站起來說:「馬僕射的養子磻夫,就是我的妹夫啊。」

閻王問磻夫現在何處,崔紹說他和磻夫分別很久了,只知道他家住杭州。閻王又說:「這次捕你到陰間你不要責怪我,我是奉了上天的命令審你的案子,現在放你還陽吧。」

說著回頭問王判官道,「崔公現在什麼地方歇息?」

王判官說:「就在我的府裡安置。」

天王說:「很好。」

崔紹又問閻王,「大王在人間時,德高望重,官位頗尊,現在應該歸入天界,成為仙家。

以你這樣高貴的身份,怎麼竟在陰司作官呢?」

閻王笑著說:「我這個官職也來之不易啊。

我的前任是杜司徒。

他對我馬總特別賞識,所以才推薦我擔任了這個陰司的主官,這不是隨隨便便想當就能當得上的。」

崔紹又問,「那杜司徒又換了誰的官職呢?」閻王說:「杜司徒是換的李若初來作大王的。

因為李若初為政過於嚴酷不夠寬厚,所以上帝才認為他不宜於長期任閻君,就讓杜司徒換了他。」

崔紹又說:「我偶然到陰間來一趟也不容易,還想請問大王,我聽說冥府有陽間官吏的名冊檔案,我沒有什麼才能,又身患疾病,回到人間也不敢奢望陞官了。

然而我還有些親友,我想知道一下他們的祿數,不知行不行?」

閻王說,「別人是絕對不許看的,然而看在你我是親戚的情分上,特別照顧你一下吧。

不過我提醒你千萬記住,不許有絲毫洩露。如果你有一點洩露,就會變成啞吧,一輩子不能說話了。」

崔紹又問,「不知道我已故的父親是仍在陰間還是已經轉世了呢?」

閻王說:「他現在陰司任職。」

崔紹哭著請求說:「我想和先父見上一面,不知允許不允許?」

閻王說:「他已經去世多年了,按規定不能讓你們見面了。」

崔紹只好站起來告辭了閻王,由一字天王送崔紹到王判官的府宅裡,一看,廳堂裡的鋪陳擺設的食用物品都像人間一樣。

王判官領著崔紹來到一個廳廊下,那裡又有一個樓房,判官領他進了門,只見滿牆都是金榜和銀榜,上面開列著人間官員貴人的姓名。凡是為將相的,名字都列在金榜上,將相以下的官員都列在銀榜上。

還有一塊很長的鐵榜,上面列的是州、府、郡縣的官員姓名。

崔紹看到的這三塊榜上的人都是在世的官員,如果去世了,名字就沒有了。

王判官對崔紹說:「看看就可以了,千萬回去後別向人說榜上人的官職。

已經在位的說了尚不要緊,還沒任命的,千萬不能洩漏,否則就犯了剛才閻王對你的警告。

世上的人如果心地善良積德行善,就必會得到善報。

如果作惡,那陰司懲罰惡人的法度是非常嚴厲的。」

崔紹在王判官那裡停留了三天,看到一早一晚警戒很嚴,每當有什麼重大事情就會敲擊好幾百面大鼓,但不吹號角。

就問判官說:「陰間的各種事都和人間一樣,唯有這光敲鼓不吹號角,是什麼原因呢?」

判官說:「這是因為號角聲很像龍吟的原因。龍是金精,金精就是陽氣的精華。

而陰曹地府是最陰的地方。這最陰的地方,是絕不能聽到最有陽氣的聲音的。」

崔紹又問王判官,「聽說陰間有地獄,不知這地獄在哪裡呢?」

判官說:「地獄的名目不少,離這裡不遠。罪人按他們罪過的大小分別進入各種地獄。」

崔紹又問這裡的城市怎麼那麼繁華,城裡人怎麼那麼多,判官說這裡是陰間的王城,繁華熱鬧又有什麼奇怪的呢。崔紹又問,「王城裡人多似海,難道其中就沒有犯罪的嗎,他們怎麼不入地獄呢?」

判官說,「能夠在王城裡居住的人,都是罪很輕的人,不該入地獄。他們在這裡等待機會,一旦有轉世的機會,就會隨著他們身份的高低而轉世托生了。」

崔紹沒死之前,有一個宋州的院官叫田洪,職務是評事,由於獲罪被流放到康州住了兩年,和崔紹是鄰居,兩家幾輩人都互有交往處得很融洽。

崔紹離康州出發去海南時,田洪還平安無事,崔紹離康州半月後,田洪就得病死了。因為崔紹還沒回人間,所以根本不知道田洪的死訊。

這次崔紹被捉到陰間,竟意外地遇見了田洪。兩個人相見之後,都痛哭起來。田洪對崔紹說:「自和你分別以後,不到十天我就死了,不知你怎麼也突然來到陰間呢?」崔紹說:「我被閻王傳來查問我年輕時的一件事,事情已處理完了,現在就放我回人間。」田洪說,「我有一件小事,想辦托你料理一下。我本來沒有兒子,收養了外孫鄭氏的兒子做我的兒子,已經成為事實了。但沒想到我到了六十歲上自己得了個兒子。現在我被陰司捕來,就是因為怪罪我奪取別人的兒子給自己傳代,以異姓人做為子嗣,又不讓外孫歸回自己本族。現在我正為這件事被追查的很緊,希望你回到人世後,想方設法替我傳個信給我的兒子,讓他趕快讓鄭氏的兒子歸回他的宗族吧。」接著又求崔紹給康州的賈使君捎個信,就說:「我田洪在垂老之年被流放到邊遠的海南,賈使君對我情意深重,事事幫助我,我死後,又料理我的靈柩北歸的事,使我的兒子能扶柩回故土把我安葬,使我的家眷不至於困留在荒涼的僻壤窮鄉。賈使君這樣做,自然是出於仁者的一片熱誠,但我田洪這樣一個鄙陋的俗人實在是擔當不起,就是我如今在九泉之下,也是愧恨終日,覺得無力報答賈使君於萬一啊!」說罷,田洪和崔紹痛哭著告別。崔紹在判官府上住了三天,王判官說:「你該回家了,不可長時間停留在陰間。」一字天王要和崔紹一同回去,閻王送了出來。天王的行李非常多,加上開道的和隨僕們,把整條街都堵塞了。天王駕著一座小山自己走,閻王吩咐給崔紹一匹馬當坐騎,送到城門外,閻王下馬拜別天王,天王卻坐在山上沒下來,只是和崔紹一同和閻王拜別。崔紹跪拜行禮,閻也行了禮,就上馬回去了。崔紹和天王一起往陽間走,半路上,遇見了四個人,都是人身魚頭,穿著淺綠衫,手裡拿著笏板,衣衫上有點點血跡,站在一個大深坑邊上,一邊哭一邊向崔紹說:「我們的性命危在旦夕,馬上就要跌進這個深坑裡,只有你能救我們幾個人的性命。」崔紹說:「我有什麼力量救你們呢?」那四個人說:「你只要答應救我們,這就行了,我們就算得救了。」崔紹說:「我當然答應救你們。」四個人連忙拜謝,又說:「我們的性命已蒙您救了,現在還有個請求,真有點是貪得無厭的奢求了,但我們還是要請求,請您不要怪罪我們。」崔紹說:「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我一定盡力為你們辦。」那四個魚人說:「我們四個人一同向您請求為我們抄一部《金光明經》,我們的罪身就可以獲得超度了。」崔紹就又答應了,剛說完,那四個魚人就消失了。崔紹回到陽間,來到雷州的客舍,看見自己的屍體還僵臥在床上,用被子蓋著手腳。天王說:「這就是你的肉身,你要慢慢進入你的身子,別害怕。」崔紹按著天王的話,慢慢進入自己的肉身,就活轉來了。甦醒後,問家中的親人,才知道自己死去七天了,只有心和嘴、鼻子尚有一絲暖氣。復活後過了一天多,崔紹還恍恍惚惚覺得天王在眼前。他又看見院子台階前有一個木盆,盆裡用水養著四隻鯉魚。崔紹就問魚是怎麼回事,家裡人說,魚原來是買了準備下廚做菜的,後來您突然得病死去,魚就沒來得及下鍋。崔紹說:「這不就是在陰間向我求救的那四條魚嗎?」就讓人把魚投進池塘裡,並許願為它們寫了一部《金光明經》。

 

 

文章標籤
創作者介紹

127985848

歐洲大學生就業時間

   歐洲各國大學生的年齡差異很大。北歐的大學生大多年齡偏大。這些學生從學校領取獎學金,日子過得蠻舒服,所以他們便遲遲不願畢業離校。西德25歲以上的大學生占40%,而芬蘭則高達一半。丹麥美術專業的本科生在校學習期長達8—9年;而學醫的則要學到40歲左右,開業一般都在40歲以上。
  芬蘭規定,可向大學生提供7年的獎學金和低息貸款。大學生在花四、五年時間學完一門專業後,如轉系則可繼續享受7年的獎學金。
  南歐國家的大學生一般畢業較早。西班牙大多在20歲多一點就要畢業。法國大學生領取獎學金的時間很短,逾期後要麼由學生家長貼補,要麼由學生本人打工以支付學習費用。英國80%的大學生都不到25歲。
  法國的企業不願錄用在大學裡呆了4年以上的學生,而西德企業的人事部門認為,在大學讀了4年的學生,在社會經驗方面太不夠了。
  西德大學生平均28歲就業,聘用博士生則根本不要未滿30歲的。西德的管理學院沒有碩士課程,即便在外國獲得該學位,用人單位也會因這些人太傲慢而謝絕聘用。
  然而,根據歐共體的文件,從今年起在各成員國獲得的文憑,在歐共體各國都同樣予以承認。學生只要取得了工程師或會計師的資格後,他就可以選擇一個國家就業。
  歐洲統一市場即將建立,有人擔心這樣一來會發生混亂。如意大利規定年滿25歲方可具備律師資格,而西班牙和西德的年齡規定分別是22歲和26歲。在西班牙取得律師資格後,22歲就可以在西德開業,這使得丹麥、荷蘭和西德等國家不得不讓學生及早畢業。


 Author :陳鴻斌   Provenance :中國青年報

文章標籤
創作者介紹

127985848

竇玉

進士王勝、蓋夷,元和年間,到同州求職舉薦。當時賓館已住滿,借住郡功曹王翥宅第,等待應試。不久其它的屋子都住滿了客人,只有正屋,用小繩索著門。從窗向裡看,唯獨床上有褐被,床北邊有個破籠子,此外再沒有什麼。問他的鄰人,說:"是處士竇三郎竇玉住在這裡。"二位客人認為西廂房狹窄,想和他同住一屋,很高興他沒有姬妾奴僕。到了晚上,竇處士一驢一僕人,乘著醉意而回來,夷勝上前拜見,並且說:"我到郡裡求取功名,因為賓館喧鬧,所以住到這裡,安排在西廊屋,太狹窄,你既然沒有姬妾奴僕,又是方外的人,想要與你同住一屋,等待郡試。"竇玉堅決推辭,接待的神情非常傲慢。夜深將要睡覺,忽然聞到特殊的香味,驚起尋找,就見堂中垂掛著簾子帷帳,說笑吵雜。於是夷、勝突然闖入,那堂中,屏帷四合,奇香撲人,雕花的盤子盛著奇珍異膳,不能說明各種形狀。有一個女子,年齡能有十八九,妖妍美麗無比,與竇相對吃飯,侍婢十多人,也都端莊美妙。銀爐煮茶剛熟,坐著的人起來進入西廂帷帳中,侍婢也都進入。說:"是什麼人,突然衝入人家?"竇玉面色如土,端坐不語。夷勝無話可說,喝口茶水便出去了。已經下了台階,聽到關門的聲音,說:"風狂的兒郎,憑什麼住在一起,古人所以要選擇鄰居的原因,難道是假話嗎!我推辭不是自己所住,難以拒絕怪客,一定想到輕視欺負,難道就沒有其它的住宅?"於是又說說笑笑。到天明,去看,都恢復了那原來的樣子,竇玉一人仰臥在褐被中,擦試眼睛才起床。夷、勝問他,竇玉不回答。夷、勝說:"你白天是百姓,夜間會見諸侯的同族。如果不是妖幻之術,憑什麼召來美麗的女人,不說出那實情,就告到郡裡。"竇說:"這本來是秘密的事,說也無妨。從前我遊覽逼近太原,晚上從冷泉出發,要到孝義縣住宿。天色晦暗迷失道路,夜間投奔村莊,問那莊主是誰,那僕人說:'是汾州崔司馬的莊子'。讓人告訴莊主,出來說:'請進。'崔司馬年齡能有五十多歲,穿著紅色衣服,儀表容貌可愛。問竇的祖先和伯叔兄弟,問他的中外表親,自己說明他的親屬,是竇玉的親屬,是他的表丈。竇玉從小也曾經聽說過這個丈人,只是不知道他做什麼官。招待慇勤,感情禮遇很厚。於是讓人報告了的妻子說:竇秀才是右衛將軍七哥的兒子,是我的表侄,夫人也是丈母,可相見。做官在他方,親戚分離阻隔,不是因為出使在外,哪能相逢。請立刻相見。過了一會兒,一青衣說:'請三郎進去'。那中堂擺設的豐盛,像王侯的人家,盤中盛著珍奇精華食品,山珍海味無所不有。吃完飯,丈人說:'你現在到此遊玩,將需要什麼?'我說:'要求薦舉的資金呵'。丈人說:'家住在什麼郡?'我說:'海內沒有家'。丈人說:'你生涯如此,隻身飄零,到處亂游沒有目的,往返都是徒勞。丈人有一侍女,年紀將近長成,今天便結合侍奉你,衣食的供給,不求別人,可以嗎?'竇玉站起拜謝,夫人高興道:'今天晚上很好,又有畜肉食品,親戚間匹配親屬,何必廣召賓客,吉禮已完全具備,就取今天晚上。'拜謝完又坐下,又上食品,吃完,竇玉在西廳休息。準備洗浴。洗完,給他衣巾。做引相的三人來到,都是聰明開朗的人,一位姓王,稱做是郡法曹;一位姓裴,稱做是戶曹;一位姓韋,稱做是郡郵督,互相施禮而坐。片刻禮車香車都準備好了。華麗燭燈在前引路,從西廳到中門,施展親自駕御的禮節,於是又繞莊一周,從南門進入到中堂。堂中帷帳已佈滿,做完成婚禮。三更初,他的妻子告訴竇玉說:'這不是人間,是神道。所說的汾州,是陰間的汾州,不是人間。做相的幾個人,無非都是冥府的官。我與你有宿緣,結合成夫婦,所以能相遇。人神路不一樣,不能久住,你應立刻離開。'玉說:'人神既然不一樣,怎能匹配,已經成為夫婦,就應相隨從,為什麼一個晚上就離別呢?'妻子說:'我的身體侍奉你,本來沒有遠近。只是你是活人,不宜在此久住,你速命起駕,總讓你箱中有絹百匹,用完又滿。所到之處,一定找個安靜屋子獨自住下,稍稍想念,隨時念叨就到。十年以後,可以與你同行不離開。白天分別夜晚聚會。'竇玉進去告辭。崔說:'陰陽雖然不一樣,人神卻沒有兩樣,小女能侍奉你,這是宿緣,不要認為不是同類,就猜疑輕視她,也不可以告訴別人,公法訊問,說也無妨。'說完,得到絹百匹而先別,從此每夜獨自住宿,思她就來,供帳餐具,都是她帶來,像這樣已經五年了。"夷、勝打開他的箱子,果然有絹百匹。於是各贈給三十匹,要求他們保密。說完逃離,不知道所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