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あなたは偉大なまたは少し普通の人であってもよく、あなたの人生は、道路を滑らかに、または多くの浮き沈みを経験してきてもよいです。しかし、任意の時間は、あなたが自分の責任を忘れることができない、我々は適切に自分自身を治療する必要があります

怎樣用辯證的觀點放屁?

上課時,我放了一個屁———很普通的屁。既不很臭,當然也絕對不香。可怕的是,教授正在講辯證法。   「請你自己對這個屁作一下判斷,」教授說,「它好還是不好?」   我只得說;「不好。」   「錯了,」教授說,「任何事物都有矛盾組成,有它不好的一面,肯定有它好的一面。」   「那麼說它好也不對了?」我問。   「當然。」教授說。   「它既好又不好。」   「錯了。你只看到矛盾雙方對立鬥爭的一面,沒有看到他們統一的一面。」   我只好認真看待這個嚴肅的問題,仔細想了想說:「這個屁既好又不好,但不好的一面是主要的,處於主導地位。」   「錯了。你是用靜止的觀點看問題。矛盾的雙方會相互轉換,今天處於主導地位一面,明天一定處於次要地位。」   「你是說明天全人類會為了我的這個屁歡呼雀躍嗎?」   「不盡如此,但不能否認這種發展趨勢。」   我愣了好大一會兒,只得硬著頭皮說:「我的屁既好又不好,既不好又好。今天可能不好,明天一定會好。今天可能很好,明天也許會不好。」   教授聽得直搖頭,說:「這是徹底的懷疑論,不是辯證法的觀點。」   就這樣,僅僅因為放了一個屁,我就成了一個懷疑論者。   教授接著講課:「辯證法的威力不僅在於能夠輕而易舉地駁斥任何觀點,而且他能夠輕易地為任何觀點找到理論根據。」   「可是我的屁就沒有任何根據。」我抗議道。   「那是因為你沒有找到,其實很簡單,它是你肚子裡矛盾雙方對立統一的必然結果。」   我啞口無言。   教授說:「下面我們不談屁,談一個更複雜的問題:一個西瓜,一粒芝麻,無論你怎樣選擇,都有理論基礎。」   我趕緊說:「我要撿起西瓜,丟了芝麻。」   「很好。」教授說,「你抓住了主要矛盾,也就是說,你抓住了解決問題的關鍵。」   「那我就撿起芝麻,丟掉西瓜。」   「先有量變,才能達到質變。你解決問題的順序十分正確。」   「我既要西瓜,又要芝麻。」   「即抓住主要矛盾,又不放過次要矛盾。你是用全面的眼光看問題。」   「我既要砸爛西瓜,又要踩碎芝麻。」   「很好,你是用發展的眼光看問題。新事物就是對舊事物的否定。一切舊的事物必然滅亡。舊事物的滅亡是新事物產生的前提。」   「我既要吃掉西瓜,又要砸爛西瓜。既要撿起芝麻,又要踩碎芝麻。可是,只有一個西瓜,一粒芝麻,怎麼辦?」   「你這才算對辯證法入了門,重要的是:矛盾的雙方不僅對立,而且有它統一的一面。你吃掉西瓜當然有它合理的一面,但你要砸爛西瓜,也並非不合理。只有將二者統一,才能進入更高層次的鬥爭。」   我張口結舌,目瞪口呆:「可是,你並沒有解決我的問題。」   教授笑著說:「辯證法不解決任何問題,它的用途在於首先把人變成傻瓜———如果還有人不是傻瓜的話。」   「你是說『首先』?」我問。   「是對,然後再從傻瓜飛躍到學者。」教授開始整理講義,「關於辯證法為什麼不解決問題,如何把人變成傻瓜,以及怎樣實現從傻瓜到學者的飛躍,這是下一節課的內容。」   教授一蹦一跳,走出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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