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nge your life

あなたは偉大なまたは少し普通の人であってもよく、あなたの人生は、道路を滑らかに、または多くの浮き沈みを経験してきてもよいです。しかし、任意の時間は、あなたが自分の責任を忘れることができない、我々は適切に自分自身を治療する必要があります

浴室窗外的臉

剛上學不久的一天晚上,我和一個好友健身結束後去學校的浴室洗澡,浴室裏一共只有五個人。 洗了一會,聽一聲尖叫,一個女孩子捂著上身蹲在地上。我們看過去。

那女孩指著窗戶說,那裏有人看。我從窗下面的位置走出來,那裏沒有人。只有月亮靜靜地亮著。大家說沒事沒事。

那女孩說一定是被人發現走了。我們想也是,一定是哪個好色鬼偷看。 過了一會,那女生又叫了起來,這時我們同時都看到窗外的確有一張臉。

沒來得及看清,它又消失了。我們不再敢洗,就都出來了。並報告了保衛科,讓他們抓住這可惡的人。 第二天,還是這個時間,我們照常來這裏洗澡。

這時,保衛科的人在樓下巡邏。我想著這回誰再膽大也不敢來這裏看了,因為我們女浴室是在二樓,偷看一定會被發現。我站在對著窗的地方,邊想著昨天晚上的事,邊洗。突然,我發現,一個人影出現了,是直接出現的,沒有從頭慢慢上來的過程,是整張臉突然一下子出現在窗外。我“啊”的一聲。

這時已有人發現了,跑到更衣室,讓浴室工作人員通知外面保衛科的人。 這時浴室裏只有我一個人,我呆呆地看著外面,心裏怕極了,可是我仿佛被定住了一樣,無法走開。我看過去,窗外的那張臉沒有任何表情的還在那裏。外面一陣吵雜聲,我發現,這張臉好眼熟,好眼熟。竟然和我一模一樣!!!! 然後,我暈了過去。過了一會我醒來,身體輕飄飄的。我看見幾個女生,來到浴室裏抬走一個人,給她穿衣服,抬上一個單架,兩個男人把她抬上車,車開走了,是醫院的急救車。

單架上的那個人,是我,頭髮還濕露露的。

一個女孩子的背影突然出現,飄到車後面,一下子消失了,仿佛進到車裏面去了。 我突然恐懼起來。這是怎麼回事。

我看看自己光著身子,可是一點也不冷。沒有冷熱的感覺了。

我聽見浴室外的人在議論紛紛。保衛科的人大聲的強調,我們的確沒有看見有人爬上去。

我們一直在樓下,真的沒有人。其他幾個女孩子帶著哭聲,都堅持說看到有人,窗戶那裏有個人的臉。

只是她們當時太害怕沒看清是什麼樣的。 我過去對她們說話,可是沒有人聽得到。

我走向保衛科的人,我一下子從他身上穿過去了。

聽著他們吵聲慢慢輕了下了,人也漸漸的散去。我心裏難過極了,異常的孤獨。

眼前就是學校,那麼多同學。可是就是沒有一個人知道我的存在。我們已在兩個世界了。 我心裏空空的,不知道該去什麼地方,身體仍在飄著。

這個時候才感覺到生命的可貴。現在哪怕讓我變成一隻小飛蟲也好,我也會快樂的歌唱。

這時,前面出現一個女孩子,很美,只是面無血色。

她對我說“嗨”,她看著我。我看看她,不敢相信她是在對我說話。我突然高興起來,我說,你能聽到我說話麼。

她點頭。拉著我的手,帶我到一個水塘邊上,然後跳了下去,我一點也不怕水了。

很容易的就進去了,而且我還能在水裏睜開眼睛來。

這個水塘在我們學校後面,一個樹林的中央。聽說,以前這裏很少有人來,後來,這裏鬧鬼。每天晚上會有女人的哭聲。便沒有人來了,我也只是遠遠地向這邊看過。這還是第一次來。

不過,這裏真得很美,水塘邊緣都是野花,水塘裏面有很多水草。 那個美麗的女孩子告訴我,她叫作寧子。

她帶著我走到一個地方,我嚇得叫起來,寧子拉住我說沒事。

然後我再看過去,那是兩個女孩子,長髮隨著水波飄動著,眼睛睜得大大的,臉被水泡著顯得很臃腫。

寧子指著其中的一個告訴我,那個是她。另一個是我看到的在浴室窗外的那個女孩子,叫作小清。

寧子說,小清和我長得很像。於是,寧子講了這兩個死去的女孩子的故事。 幾個月以前,寧子和小清來到這所學校。小清很為男孩子喜歡。

經常有人送花來,約她出去玩。有一天,寢室裏只有寧子和小清兩個人,一個送花小姐送上來一大束含苞欲放的粉玫瑰。給小清的,上面一個留言條,“玖瑰為我開”。

送花小姐說,送花的那位先生說下午5:30分校園後面的水塘邊相見,他會給小清一個驚喜。不等她們再問什麼,送花的女孩子走了。

5:30分是大部分學生吃晚飯的時間。小清對於這個送花的人很是好奇,就一個人去了水塘邊。 寧子吃過飯覺得沒有什麼事,很想知道約小清的是個什麼樣的人。

就去水塘邊偷偷地看。學樣後面有一個樹林,甯子走過樹林,這裏完全是另外一個世界,很靜。

只聽得到蟲叫,鳥叫,還有風刮得樹葉嘩嘩作響。有點冷。 甯子向樹林中央走去,開始沒了樹,出現一片草地,上面長滿了野花。寧子躲在樹後面,水塘就在離她幾米遠的地方。寧子看見了小清,站在她的對面,和一個男人的背影。

突然,那男子舉起刀對著小清的身上猛刺,小清沒有發出任何叫聲。一刀一刀,那男人抱著小清胡亂的刺著。

時間其實不過幾秒鐘,但在寧子來看,好像過了很久很久。 寧子嚇愣了,等她反映過來時。她大叫著向小清跑過去,那男子回過頭來,他頭上帶著一個魔鬼的面具。

他扔下小清,轉身走向寧子。寧子嚇得腿都軟了,倒在地上,向後退著,沒有力氣站起來。

那男子的面具很可怕,他低下頭,舉起那把帶血的刀對著寧子刺了過去。

寧子用手抵擋,慌張地抓向男子。 他的衣服上都是小清的血,扣子被寧子扯掉幾粒。

他的前胸上紋著一條張著嘴的大蟒,嘴很大,身子只那麼一點,寧子覺得,那蟒張著嘴要將自己吞了下去。 寧子和小清醒來時,發現自己在水塘中。那裏有兩個人的屍體,是她們的。

她們相互看一眼,彼此臉色蒼白。頭髮在水中向上飄著, 他是誰?寧子問。 不知道,我來時這裏沒有人。我感覺後面一個人用一塊毛巾捂住我的嘴,我看到的是一個可怕的魔鬼的臉。

那毛巾裏傳出一股味道,我開始暈,我感覺到他脫下了我的衣服,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小清悠悠地說著。 我看到他的紋刺,是條大蟒。你被他殺了,我看到的。然後,我叫了,被他發現,他又殺了我。 周圍是水,上面完全黑著,她們看著已死去的自己的身體。抱在一起哭著。 學校後面從此每晚會傳來女人的哭聲。

寧子和小清開始不敢離開這裏,她們害怕面對活著的人。

可是她們怨氣太深,她們要找到那個殺死她們的男子。慢慢地,她們開始晚上在學校周圍遊蕩了。 白天她們無法出去,這樣她們無法找到那個人。 後來,她們開始有一個人晚上出去附身在一個活著的人身上。

另一個在水塘裏守著她們的身體。附身的人只能在那個活人身上呆三天,時間久了,那個活人也會死去。她們只是想找到那個男子,她們不想害人。就這樣交替著,小清 三天,寧子三天。

到現在,她們也沒有發現那個男子。 學樣裏也沒有人知道寧子和小清去了哪里,她們的寢室裏只有一束玫瑰花,沒有送花人的名字,沒有寫送給誰,沒有花店地址。

也不知道這花是送給小清的還是給寧子的,反正時間久了,也就沒有人再注意這個沒有任何線索的事了。 三天后的一個晚上,寧子帶我回我的寢室。她說,你該回去了。 我說,寧子,我幫你找吧。 寧子笑笑,你當然要找的,為了我,為了小清。

聲音漸遠,飄得沒了蹤影,她依舊笑著,說,當然,當然要找。 我醒時,寢室同學說我睡了三天三夜。說我在浴室裏暈了,後來送醫院說沒什麼事,回來就睡。

我摸摸頭,是麼,有些糊塗了。難道是做夢? 開學快一個月了,我上鋪還是空著,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女孩子還沒有來報導。

說是會晚一些,和學校說好了的。 同學們叫我小清。我是小清?

我愣住了,我是叫小清麼,是吧,要不我叫什麼呢,我是小清,水塘裏的小清呢?

我想起來,我的確是叫小清,那麼,我遇到小清和甯子時,我怎麼從沒想過自己叫什麼呢?

難道這些是夢?我疑惑了。 過了幾天,下課後,寢室多了一個人,在我上鋪整理東西。我站在她下麵,看著她。

那女孩回過頭來,很美,很眼熟。她對著我笑笑說,你好,我叫寧子。我傻了,原來她是寧子。

又一個月過去,我和甯子成為很好的朋友,那個可能是夢的事情在我腦中越來越清晰。

我無法每天對著寧子而忘記那些事。夢中那個寧子和小清從沒有找過我。 開始有一些男孩子送花給我,和我約會。

我每次和男孩子出去,越來越害怕,怕那一天的到來,又好像一天天的渡過,就是在等待那一天的到來。 我給寧子講那個故事,我講了那裏的寧子,那裏的小清。

寧子聽著,說,如果是命運的安排,那我們誰也逃不掉;如果,是有神為提醒我們躲過這場災難而給了我這個夢。那我們就該想辦法躲過。 比我們高兩個年級的一個學長叫做哲日的,總是約我出去,而且已表示過想要我做他的女朋友。他很高,很帥,一臉的誠懇,給人一種很安全的感覺。

一天下午,我們沒有課。寢室裏只有我和寧子,秋天的風吹起來,很淒涼的感覺,外面有人敲門,我開門。一個女孩子捧著一束含苞的粉玫瑰,我愣了。 請小清小姐簽收。我拿起筆胡亂寫著。 送花人說,今天下午5:30學校後面水塘邊相見,他會給您一個驚喜。說著走了。 寧子沖出去,問,是誰送的。你哪個花店的。

那個女孩子急忙地下樓了。沒有任何回答。 這一天終於發生了,我松了口氣,拿起花裏的紙條,“玖瑰為我開”,就是這幾個字,終於還是來了。

寧子看著我,怎麼辦? 我說我找哲日幫我吧。寧子說不去算了,我說我想去,我想知道是誰。

我感覺自己一直在等這一天。

我說,寧子你不要去。我馬上給哲日打電話,他答應我,5:30之前會帶著幾個兄弟在水塘邊的樹林裏守著。只要有別的男子一出現,他們就會去抓住他。 我說,你一定要去。他說,當然了,我當然去了。你也去,要不,他可能不會出現。

我說我知道了。哲日說,沒事,不用怕,有我呢。 5:30分到了,我已經走到樹林裏,這裏好靜啊。聽不到外面的任何聲音。

樹葉嘩嘩地響著。前面的草地上長滿了野花,我走過去,看著水塘。哲日在哪里呢,不知道他來了沒有。

水塘裏倒映著我的影子。一搖一搖的,無力的飄著。 一張魔鬼的臉突然出現在我的後面,我還沒等叫出來,一塊毛巾就捂住了我的嘴。

我轉過身去,那個魔鬼的臉看著我,手開始脫下我的衣服。 我醒過來時,在水塘裏,周圍都是水,上面黑黑的。天已晚了。

我旁邊有兩個人的屍體,我想哭。寧子從那一個身體裏站起來,過來抱了我。

我說,寧子,你怎麼還是來了,寧子,我真的害了你了。 寧子說,他身上紋了一條張著嘴的大蟒。我看見了。 哲日呢,怎麼沒來。 寧子說,我給他寢室人打電話了。他們說,他不到5:30分就出去了。我以為他來了。

我就過來看看到底是誰。可是,我看見那個人帶著魔鬼的面具,用刀在你身上刺著。

我叫了起來,我走不動了。他就殺了我。 我說不出話來,我只想知道哲日為什麼不來呢。 寧子歎了口氣,命運如此安排,我們躲不掉的。 我們天天在水塘裏面哭。我們很害怕。過了些天我想我要出去找他了。

就算現在找不到他,我也要去找哲日,問他為什麼不來救我。 晚上,我來到浴室外的窗前。我向裏面看去,一個女生發現了我,叫了起來。

我也嚇跑了。第二天,我又來到浴室窗外,又一個女孩子看見我。她叫了,別人都跑出去。這回我沒有怕,我看見那女孩長得和我有些像。她也呆呆地看著我。然後倒在地上。 急救車把那女孩子抬上車時,我飄向車子,進到裏面。那女孩子的靈魂已經不在了。

我躺在了裏面。 第二天,我沒什麼事。回到了學校。

我想馬上見到哲日,我找了他一天,他都不在寢室。我每個教室裏去看,沒有他。

我到圖書館去找,終於在一個小角落看到哲日在專心地看著一本書,“心理與行為”。 哲日。我過去輕輕地說。 他抬起頭,沒有一點驚奇。你來了,依依。 我愣了,我想說我死了,可是我已在別人的身體裏面了。

我坐在他旁邊,我說,你那天為什麼不去水塘邊救我。 他說,什麼啊。依依,你怎麼了。他摸摸我的頭。

我說,你記得小清麼。他愣了說,記得,她是我以前的女友啊。她被人害死了。你們長得很像。 他怎麼知道我被人害死呢。學校和警方都沒有找到任何線索,只是說我和寧子失蹤。 我說,哲日,我們去水塘那裏好麼?哲日說好啊,先去吃飯。

5:30再去。又是5:30,我心裏開始有些亂。 吃過飯,哲日說回寢室拿些東西再陪我去。我看到他背了一個大包。

樹葉還在響著,我覺得我來過這裏好多次了,這種進到樹林裏面向水塘邊走去的感覺,經歷了幾次了。 我說,哲日,你怎麼知道小清被人害死了呢? 她是被人先強暴了,然後用刀殺死再扔下水塘的。 可是,你怎麼知道那麼詳細。 我還知道,那個人身上紋了一隻張著嘴的大蟒。那人帶著個魔鬼面具。

我第一個女友阿素也是這樣被他害死的,小清也是,依依,恐怕你也是。

你看,就是這個面具。說著,哲日從包裏面拿出一個魔鬼面具。 哲日轉過身來,帶著獰笑。他帶上面具,我怕極了。他抓住我,從包裏拿出一塊毛巾捂住我的嘴。依依倒下了,哲日開始脫下依依的衣服。恐怖的聲音,抖著,帶著笑,從面具後面傳出來。

阿素,你第一次還沒有給我,怎麼就讓別人占了去,怎麼就死了呢。

你應該是我的啊。阿素,現在,你是我的了。哲日邊說著。依依的衣服一件件被打開。 我已經從依依的身體裏出來了。我不希望依依再被他害了。

我顯出被殺死時的面容,全身流著血。我站在了哲日面前,哲日停了下來,大叫了起來,原來,他也怕。 這時,甯子和依依的靈魂從水中飄了出來。依依茫然地看著這些。

我對著依依大聲說,快回到你的身體裏面。

依依的靈魂消失了,我和寧子變作極可怕的樣子緊緊逼近哲日,他捂著頭,大叫著“不是我,不是我,阿素,是這個魔鬼害死你的。

不是我啊。”他向後退著。 依依整理好衣服,走過來。扯下哲日的面具,哲日一張慌張的臉,流著汗。依依說,寧子都和我講了。然後打開哲日的衣服,他的前胸上有一隻張著嘴的大蟒。

哲日喘著氣,一動也不動,仿佛在想著什麼事。 不是我,不是我。哲日仍不時地說著這些。 就是你,我和寧子對著他的臉恨恨地說。你不要再欺騙你自己了,就是你做的壞事。 不可能,不可能。我不會讓別人佔有了我的阿素。哲日大叫著跑了。 依依拿起他的包,離開。 幾天後,我和寧子的屍體被人從水塘裏找到。 於是,報紙上有了這樣一件事情。一大學男生的女友被人強暴後殺害。

現場留下一魔鬼面具,一塊帶有迷藥的毛巾。

後來,這兩件東西被該男生乘人不注意拿去。

繼而產生報復和變態心理,開始在其學校用同樣手段害死兩名女生,並將屍體扔在學校後面一水塘裏。

現,兩名女生屍體已找到。該男生被警方抓獲,經醫生診斷,該男生已患有精神分裂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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