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nge your life

あなたは偉大なまたは少し普通の人であってもよく、あなたの人生は、道路を滑らかに、または多くの浮き沈みを経験してきてもよいです。しかし、任意の時間は、あなたが自分の責任を忘れることができない、我々は適切に自分自身を治療する必要があります

名人軼事

  巴爾扎克年輕時,因窮苦僅吃少量麵包;為充飢,他在桌上用粉筆繪了許多碗碟,把愛吃的食品都寫入其中。
   柏拉圖極推崇幾何學,在他開辦的學院掛了一塊牌子:「不懂幾何的人,請勿入內」。
   德國化學家羅伯特·本生獲得許多勳章和獎章,但他說:「這些東西對於我的價值,全在於它們能使我的母親高興,可惜她已經去世了。」
   普法戰爭爆發時,巴斯德把德國波恩大學的名譽學位證書退還給學校,他說,「科學雖沒有國界,但是學者卻有他自己的祖國。」
   意大利畫家米·安基羅回答旁人所問因何不娶妻時說,「我以前人的繪畫為妻,以自己的畫為子;此外再沒有需要了。」
   肖伯納送給朋友一部新作,後來他在舊書鋪發現這部贈書,即把它買回來,重新送給這位朋友。朋友收到這部書時,見扉頁上又寫了幾個字:「肖伯納再贈」。
   英國文學家查爾斯·蘭姆向公眾演說時,有人故意發出噓噓的怪聲搗亂,蘭姆說:「據我所知,只有三種東西會發出噓噓聲——蛇、鷲鳥和傻子,你們幾位能到台前來,讓我認識一下嗎?」



 
Provenance :社會科學報

在這塊神秘的土地上

   像一顆顆微小而又頑強的種子,數萬名中國大陸赴美留學生默默地在美利堅合眾國這塊神秘的土地上生存著。然而,就像他們確切人數無人知曉一樣,他們真實的生活情況也少為人知。留學生大多在國內受過嚴格的高等教育,出身於良好的家庭環境,或出國前有著理想的工作和良好的社會地位。然而一旦抵達美國,一切都需要從最底層開始,他們過去的生活就同這裡的現狀形成了激烈的衝突。文化背景、社會地位、榮辱觀、道德觀、人格、自尊、自信都遭到強烈的挑戰。
   綜觀美國歷史,即使在這個由移民者組成的國家裡,這種全面、複雜、激烈的衝突也是極為罕見的。歐美各移民及留學生大多有著與美國相近的文化背景,較易適應入美後生活。早期來自中國和其他地區的亞裔移民大都未受過高等教育,而且至今大多數人還聚居在各地「唐人街」中,同美國社會也少有衝突。同他們相比,近年赴美中國留學生帶著幾十年大異於歐美的文化傳統教育來到美國,學習、生存的要求又逼得他們,尤其是自費生,同美國社會廣泛接觸,因而承受著以往任何種族,團體移入美國後所未有承受過的難以思議的沉重壓力。他們就像茫茫大海中的幾抹水草,在這土地上,為生存、為生存得好些而拚搏掙扎著。
   掙錢辛苦難上難
   對耳聞目染,潛移默化受幾十年「唯有讀書高」熏陶的留學生來講,他們踏入美國後邁出和必需忍受的第一步,就是從事過去被他們認為最低下的工作,如保姆、餐館洗碗打雜、侍者和送外賣等,被餐館老闆、主人家喝來差去,做最髒、最累、最下層的工作,接受那幾近恩賜的嗟來之食。有位邊接受我們採訪邊抓緊點數一周所得的朋友輕描淡寫地解釋說:「我在點,是否值得天天被老闆娘罵偷懶、扯謊的大陸人。如果在這裡比別處能夠多掙300美元一個月我就忍了,如果只多100美元,我就辭工。」我們那位朋友曾經傲氣貫天,自詡康德關門弟子,如今為人自尊心的價值是每月200美金。一經點破,不禁黯然神傷。
   自尊心受到挫折也許還不足以使成熟的留學生過度悲傷,真正使人內心苦痛、流血的是他們往往面臨著更折磨人的誘惑,即主動出賣自己的自尊,以求得生存。當一個受過良好教育的女學生每天塗口紅、畫眉毛,下課後匆匆趕去餐館,陪笑取悅就餐的顧客以獲取多於往常的小費時,她內心的苦楚會讓她年邁的母親失聲掉淚;至於忍受一些粗魯好色的老闆的欺負以保持一個較能掙錢的位置,更是這些從小嬌生慣養的女孩子所難以向自己父母和內心交代的事。
   血氣方剛的男生也許秉承了「宰相肚裡能撐船」的心胸,不常抱怨工作低下有失自尊。但旁人從他們言行中卻不難體會其中苦痛。紐約、舊金山等處中國男自費留學生幾乎都幹過送外賣工作(包話暑假大量湧入這些大城市打工的外州學生)。這工作是按地扯把顧客訂的飯菜送上門去。由於收人絕大部份靠客人所給小費多寡而定,留學生就想方設法多掙小費。他們互相間交流的方法有:上門後大聲問好,誇獎顧客房間豪華,子女漂亮,小狗英俊(其實有的狗比小豬都難看和討厭);下雨天有意不穿雨衣,把自己淋透;告訴對方自己今天從別處得了好多小費,言下之意請您也手下大方。一些不善用英語同顧客周旋的乾脆直截了當向對方乞討。我們有位朋友一次向一個面孔鐵板的老太太討一美金失敗後,轉口五毛即獲成功。我們認識這位朋友在中國的妻兒已有多年,內心裡真為他們難過。
   讀書人大多把自尊看得重於金錢,但隻身掙扎在一塊陌生的國土上,昂貴的學費都要靠一雙手一點點掙出,許多人不得不有所取捨。既然身上除一雙手還有它物可以出賣,很多人就暫作權宜之計了。然而,雖說久而久之能麻木一些,但這心中的隱痛是很難徹底驅走的。
   省錢克己又克人
   掙錢不易,留學生就注意了省錢。省下用在自身上的錢自然毫無問題,但省下用在朋友身上的錢和時間(這裡時間等於金錢),留學生常會受友情、良心和時間、金錢相爭奪的苦苦折磨。
   受過高等教育的中國年輕人誰都願意助人為樂,但在生活動盪、為生存忙碌自顧不暇的壓力下,許多人都發覺助人為樂已成為一種享受不起的奢侈品。漸而漸之,凡事不求人和助人圖報便成了他們的座右銘。朋友間的你我之分,也相當明白和公開化了。
   為省房租,中國留學生大都三五人擠住一套公寓,合用廚房冰箱。最初時大家都能有吃同享,但時間一長,或某天因某事引發,朋友間就開始分起了你我。經濟上的巨大壓力使生活中某些難免的小誤會、摩擦成了大衝突的溫床。懷疑別人吃用自己放在冰箱中的食物,有些合住戶甚至每天在自己牛奶盒上刻下道道,以便明察秋毫,維護自己的利益。
   作者之一剛來美國時舉目無親,兩眼一抹黑,後經朋友介紹找到一份工。當時自然去電並登門千謝萬謝。然而,數月後竟聽說這朋友正等待著我們掙錢後付酬金感謝他介紹工作之情。作為受惠者,我們自然十分感謝這位朋友,但決沒想到在美國,為朋友打個電話介紹一份工作要收現金酬謝。在美時間一久,我們慢慢發現,不少人之間的互助一腳去一腳來非常分明。開始時是我幫你這,你幫我那,或我已幫過你那,你也要幫我這。而且,撇開個人的差異,留學生來美時間越長,這種直截了當、一來一去的「互助」傾向就越明顯。助人成了一種投資,目的是為了圖報。並且在不少人眼中,這必須是直接的、短期的、下次即兌現的圖報。
   雄心有餘力不足
   留學生在出國前大都是心懷大志的佼佼者。儘管不少人懷才不遇,在國內未能充分發揮自己潛力,但至少他們精力充沛自信心十足。然而到了美國,留學生在語言等方面比別人起步晚了廿年,在種族、國籍(外國學生身份)上又受到種種限制,所以在激烈的個人奮鬥、競爭中紛紛感到心力交瘁,自信心遭到極大打擊。有很多人都是出來第一次看到自己有所不能,並將一輩子在力不從心的情況下在此苦苦掙扎拚搏。在這種打擊下,一些人就自甘沉淪,不再對自己有高標準要求,過一天算一天;另一些人苦惱於折磨人心的失落感,時常抓緊一切機會向人吹噓他本人那些捕風捉影的成就,以求得某種心理平衡。剛來美國的留學生都很不習慣某些朋友那種自誇不謙的作風,但時間一長,他們就慢慢能體會到這些朋友在長期寂寞和不得意中醞釀的微妙情感。我們曾被好心的朋友告知:既然你也有向人一吐的需要,你就有義務聆聽別人的傾吐或吹噓。
   如果說面對劇烈的競爭,留學生深感精力有限是限制他們自由的內在因素,那麼不少人想長期留在美國則是另一個外在的限制力量。
   留學生初來美國時總抱有「條條大路通羅馬」的信念,認為靠自己的專業知識、技能,可以在此打開一條路來。不少人帶著一大疊國內朋友的介紹信和自己收集的國內新產品以及廠方委託書,興致勃勃赴美想在中美經貿、文化等方面做點工作,計劃根留在美國,人走於兩岸。可是,幾經波折後他們便會發覺這事是萬難辦到的。美國人見了朋友的介紹信,最多請吃一頓飯就把你打發了;你帶來種種想投入美國市場的國內新產品,如沒強大經貿促銷手段,再好也沒有人會要。
   既能留在美國又能體面掙錢的路難以走通,留學生連不顧一切只要能辦居留的路也只有不多的幾個選擇。去年底紐約地區傳出「招收護士培訓,畢業後可申請辦居留」的消息,幾百名學生在該培訓中心開門當天一湧而至,而其中沒有一個是原護士專業的學生。隨著報上「電腦、電力機械專業人才趨於飽和」的一再警告,中國留學生轉向會計、雙語教育等專業的人數激增猛漲。對於不惜一切代價想留在美國的人,每天從事為自己不喜甚至痛恨的學習、工作只是「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尚能忍受;但絕大多數留學生出國前都已受專業教育和工作多年,很難委屈自己為留美而放棄孩提時的癡夢和青年時創一番事業的願望。
   自由亦需付代價
   PRIVACY(隱私權)是被美國人奉為像自由、正義一樣神聖的權益,但它對中國留學生是如此陌生,我們竟一時找不到適當的詞來確切翻譯它。它可譯為隱私權,但又有個人權益、自由、我行我素、我愛幹什麼就幹什麼、別人無權過問等多層含義。
   赴美前,留學生們都生活在一個互相制約力很大的社會環境中。個人的行為常在旁人直接、間接的觀察、瞭解和監督之下,他不僅要對自己負責,還要對家庭甚至朋友負責,做事常要考慮別人會怎麼想,自己的行為會給家人等帶來什麼榮辱。美國全國廣播公司在一個大型專題「變化中的中國」中告訴美國觀眾:在中國,如果一對夫婦在家大吵大鬧,鄰居們會聚在一起「開會」議論,然後常常會上門去勸解了解情況,看看有什麼可幫忙的。不少美國學者指出,正是這種人與人之間的互制力,保證了一個較高的社會道德準則久久不衰。
   來美後,留學生們發現自己似乎進入了一個擁有極大程度個人自由的環境。他們身邊很少有人瞭解、關心(監督)他們。只要戰勝了一個內心的自我,他們幾乎想幹什麼就可幹什麼*沒有人會注意或者干涉他們。於是,頗有前途的昔日大學講師給人做家務洗內衣;事業心極強的舞蹈演員服侍怪癖的殘疾老太太;小有名氣的畫家在街頭賣藝;遠在故鄉有妻兒老小的一家之主在這裡常常光顧那見不得人的地方;上超級市場購物混水摸魚暗中夾帶……除了金錢對自由的限制,幾乎所有的中國留學生都欣賞這裡個人所擁有的自由。
   留學生們很清楚地知道,他們目前的行為,同親友們和他們本人多年養成的道德準則榮辱觀念相去甚遠。為擺脫雙重人格的煎熬,他們就盡量不讓親友們瞭解他們的生活狀況。因此,國內留學生家長、親友們中間泛泛廣傳的大多是留學生住洋房、買汽車、掙大錢的皆大歡喜故事。即使傳入國內信息中帶有「有損」子女親友形象的內容,也被善心好強的父母刪去不傳。因此,赴美留學生在美生活情況在國內即成了反常的「好事傳千里,惡事不出門」。
   瞞過了國內親友,剩下的就是避開這裡的熟人了。作者之一初入美國在做工時喜遇上海外語學院同學。誰料對方對喜出望外的熱情招呼僅報以微微頜首,拒不相認。數月後由同事者口中得知,這位出身書香世家的同學已棄學做工,並與另一女同學同居了。懼於昔日同學的瞭解、議論,連他鄉遇舊友都不敢相認了。
   在美數年,一件使我們非常驚訝的事就是不少留學生對新結識(尤其在打工處)的人都隱去真名,用隨手拈來之名相代。新起的英文名字,假的中文名,中西結合之名,應有盡有。目的是使人不知你的底細,目前和將來都不會構成對你的制約、威脅。姓名本用於稱呼一個人,少有意義,但我們發覺在美國這幾乎是唯一僅存的使留學生有所約束的外在力量了。如果一個人把他的姓名都擺脫了,那他就不必擔心他的親友、過去的社會環境會給他帶來任何制約力,因為他們已不知道他的現在生活了。
   當一個人斬斷了所有外在約束力,唯一制約他行為的就只有自我約束力了。慎獨是人類道德準則的最高境界,對生活動盪不安的留學生來講,這幾近是苛刻不現實的要求了。
   姓名本無具體意義,為便於稱呼起見起個英文名亦無不可。但一位留學生說:「我至今難忘讀《三國演義》中張飛那句話時的激動心情:萬軍對陣兩將出馬,猛張飛橫矛大喝:『大丈夫坐不更名,行不改姓,張飛是也!』他神色黯然而又堅定地補充說:「姓名與髮膚均受之於父母,我永遠不會改變它!」
   時光飛逝又一年,成千上萬中華民族的優秀兒女在美國這塊神秘土地上學習、工作,拚命努力著。若干年後回國(或許只是探親),父母親友們所看到的也許是個外觀內在、名字和內心都改變的人。但不管經歷了多少艱難困苦,特殊的生活經歷將他們磨煉成頑強、沉毅、堅韌不拔、百折不撓的特殊的一代。他們必將對「讓世界瞭解中國,讓中國走向世界」作出他們特殊的貢獻。


 
Author :王寧、錢婷   Provenance :新民晚報
  

器官移植及其他

  一滴血救100條生命
   蘇格蘭有位名叫德蘭的退休拳師,18年前因意外事故跌斷了雙腳和雙手。醫院血庫裡剛好沒有合適的血型儲備,而他的傷勢又必須馬上輸血,否則很快就會死亡。輸異型血只有1%偶然成活的可能。德蘭輸了血,碰巧成活並康復了。後來他有次去獻血,紅十字會發現他的血中產生了一種罕見的物質ANTI—D(抗死亡激素)。如父母的血分別為RH陰性和RH陽性,母血抗體就會破壞胎兒的血液成份,危及胎兒或初生嬰兒的生命,只有ANTI—D能解決這個問題。德蘭毫不猶豫地答應了紅十字會的請求,每13個星期獻血一次,幾乎每滴血能挽救100個小生命,18年間他共拯救了5020名嬰兒,全蘇格蘭的母親都將他視作英雄。
   變態的追求
   牙齒,也許是人體資源中價值最低的一項。可是大科學家牛頓的一顆牙齒,1816年在英國倫敦以730英鎊(合現在1100美元)高價售出。一位貴族買下這顆牙齒,精心鑲嵌在自己的戒指上。
   汗水,至少目前還沒發現有什麼用途。可是1967年,美國有家商店專門陳列出售大大小小的瓶裝「名人汗水」,價格從數十到數百美元不等。其中還包括據說是前總統約翰遜的汗水。這些汗水怎樣收集到的?則不得而知。
   在西方發達國家某些大都市,如荷蘭首都阿姆斯特丹,一些有知識有教養的人,居然將人頭放在書架、壁爐上作炫耀的擺設。今年初,警方抓獲了一批買賣人頭的商人,他們從醫院或大學的解剖部門偷盜用於實驗研究的人頭,然後以每顆750到1250盾(合280到380美元)的價格售出,「生意」興隆,供不應求。
   紅火的買賣
   在西方絕大多數國家中,買賣人體器官都是非法的。但美國一家新聞社對23個國家調查發現,越是科技發達的國家,人體器官的買賣越紅火。活體腎臟出售平均為一萬五千美元。叫人意想不到的是,號稱世界首富的美國,要求出售腎臟的人最多。全國185個腎臟移植中心裡,等候出售腎臟者隨時有近萬人之眾,其中至少有300個腎臟將轉售到國外。還有人聽說肝臟更值錢,便去報社刊登出售肝臟的廣告,當被告知肝臟與腎臟不同,每人只有一個時,才遺憾地打消了這種念頭。
   去年8月,肯尼亞《民族日報》刊登了一位名叫弗科的學生寫的一封信,希望以低廉的價格出售一個腎臟,賣給腎臟有毛病而又想移植的人。他沒有開出具體的價格,只是說自己的父母都失業了,沒有耕地,無法餬口,更談不上交學費,於是學校揚言要開除他。弗科「只想能得到一筆錢,夠繳學費就行。」
   太陽的使者
   1955年,世界上第一位成功施行眼角膜移植手術的席姆醫生通過七年努力,使斯里蘭卡國民議會通過了一項法令,授權死者的監護人有權捐獻死者眼睛用於角膜移植。當時全斯里蘭卡每年有30至40人被處絞刑,典獄長負責提供死刑犯的眼球獲得了法律保障。次年,該國暫停執行死刑,角膜來源驟減。於是,善良而熱情的哈德森·西爾瓦博士第一個站出來,宣佈死後自願獻眼,他母親也立下了同樣的遺囑。在他們以身作則倡導下,1961年成立了斯里蘭卡眼球捐贈協會,西爾瓦任主席。協會的18位自願工作人員不辭辛勞,常年四處奔波,宣傳講演,居然在1500萬人口的斯里蘭卡,動員了57萬餘人,自願簽署了死後獻眼的協議書。短短三年時間,該協會所擁有的眼球數目,便超過了本國的需要。1964年,西爾瓦博士創建「斯里蘭卡國際眼庫」,從首都科倫坡向世界各國出口眼球。到1988年底,已向新加坡、印度、巴基斯坦、日本、約旦和沙特阿拉伯54個國家提供了二萬三千隻眼球,其中包括向中國免費提供的多批眼球。斯里蘭卡首任總統威廉·高伯拉瓦逝世後,一隻眼給了一名24歲的青年,另一隻眼出口到新加坡。前總理達德利·桑納那亞克、現任總統賈亞瓦德納、總理普雷馬達薩,還有約旦國王候賽因、巴基斯坦已故總統齊亞·哈克等,都留下了死後獻眼的遺囑。今年1月23日,孟加拉國總統艾爾沙德也鄭重宣佈:「為了世界更加美好和時代和平」死後獻出自己的眼角膜。
   捐軀者
   世界上最年輕的自願死後捐軀者,是美國加利福尼亞州15歲的少年加爾扎。他因腦溢血於1966年1月5日在洛杉磯一家醫院病故後,醫生們遵照他的遺願,將他的心臟移植給他14歲的鄰居少女唐娜。使唐娜從此擺脫了心臟病魔的長期折磨。
   到目前為止,一人捐軀救人最多的當推意大利的迪阿皮科。他1987年12月23日清晨7時許死於西西里島117號公路一次撞車事故中。在羅馬大學醫學院,迪阿皮科的心臟移植給了39歲的心臟衰竭患者克裡肖利。在羅馬大學第二外科醫院,他的兩隻腎臟分別移植給53歲的達裡戈和26歲的艾尼亞。在本醫院內,他完好的一隻眼球移植給三年前從樹上摔下而雙目失明的6歲男孩普裡馬,使他重見光明。他的胰臟經羅馬轉運至佩魯賈內科病理學醫院,從胰臟中選取胰島組織,以便移植給糖尿病人。最後迪阿皮科的肝臟運出國界,送到比利時首都布魯塞爾,給了一位渴望已久的肝硬化晚期患者。所有手術均獲成功。
   聖誕之夜的12月25日晚,迪阿皮科的遺體被安葬於家鄉科摩索。科摩索傾城為他送葬。
   奶和血
   對於人體資源的無私奉獻還遠遠不限於死後。人們自願提供的乳汁、精液和血液都是奉獻精神的結晶。美國俄克拉荷馬州有個小女孩拉伊茜,因患罕見的食物過敏症,對疏菜、蛋糕、牛奶、肉類、糖果和飲料一概進口就嘔吐並起多種過敏反應,唯一只能吃人奶。每天需要約12升人奶才能維持生命。她的父母只好通過廣播、電視、報刊和電話向正在哺乳的年經母親們求援。到四歲時,拉伊茜已經吃過十九萬人捐贈的人奶,她幼小的身體中浸透著十九萬個母親的愛。
   我國獻血最多的人是上海聯合汽車配件廠職工、43歲的邱志清。他從18歲開始義務獻血,1986年3月倡議開展無償獻血活動。今年元月,上海市副市長謝麗娟寫信給他,感謝他25年來光榮獻血60次,累計1.5萬毫升,其中無償獻血3200毫升。

 
Provenance :奇談

其心不正

  某富翁嗜財如命,常常見利忘義,為了達到目的,不惜把別人搞到傾家蕩產、眾叛親離、聲名狼藉的地步。
  有一天在街上,富翁被人當胸轟了一槍,子彈射入心臟的位置。送醫院急救時,醫生驚奇地發現富翁的神志格外清醒,除了失血過多外,並無其他致命的跡象。
  開刀取子彈時,醫生發現富翁的心臟不在應在的位置,彈頭並未傷及心臟。「怪不得呢!」醫生說,「原來其心不正。」遂將其心移正。
  不久,在一次慈善募捐會上,醫生又遇見富翁,祝賀他康復之餘,他把那次手術的情況說給了富翁聽。富翁大驚到:「將來要是有人再向我心臟開槍,那便如何是好?」
  「不必怕,」醫生安慰他說,「只要你的心留在現在的位置上,就不會有人向你開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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